卷十七: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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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天霸，南月宫，吴翏仁一看就傻了眼儿。好家伙，围上来的足足有一百多人。

别个不说，吴翏仁的腿儿先打颤儿了，他在这地方混的久了，自然知道妈妈儿的手段。

妈妈倒是不想为难他，还不是看在那个王之天（玉帝的化身）的面子，人家有钱，被银号里提去都方便。

好歹，王之天是吴翏仁引进来的，两个人到目前为止，还称兄道弟。象妈妈这种人物，混到目前地步，己混成人精儿了。她冲着吴翏仁先是一笑。

“吴公子你喝醉了，怎么与这些下三滥在一起。”

吴翏仁自然听得出妈妈的意思，他也是久混风月场的人，顺坡儿打滚的事儿做起来也是轻车熟路儿，装模作样的在头上一拍。

“哎，我这是在那里，刚才儿我不是还和玉春儿喝酒儿，怎么在这里。”整个人如梦初醒，一溜烟儿跑了。气得董天霸，南月宫，咬牙儿。

“这油滑东西。”

骂归骂，到这步儿，只有服软的份儿了，腿儿一软，双双就跪倒在了妈妈的脚前，软话儿就出来了。

“奶奶，怪就怪我们不长眼儿，您大人大量就把我们当个屁给放了吧！”这两个货儿平日里欺负常人可不是这个损样儿，但现在围着他们的可是近乎百人，一个一脚也能把他揣成肉泥儿。

“好啊。”妈妈笑得很浪。

董天霸，南月宫，耳闻目赌过这老女人的狠劲儿，他们今天只所以多事儿，就是想了一个大孩子能有什么钱，他在天上人间混一时，出来了，人家谁还管他，但现在看妈妈的阵势儿，他知道他们错了，看来那小子是个有钱我主。不过他们也没想到妈妈会这么好说话，放过他们，当下一喜，也不敢起来，爬着就跑。

却听得妈妈儿有说了一声。

“只要你从这儿钻过去。”但见她把左腿儿抬高，踩在镇门石上，瞧得明白她是让他们从她的腿裆里钻过去。

董天霸，南月宫傻眼儿了，他们这一钻，日后还怎么在这地儿上混下去。老话儿说，从女人裤铛里钻过去会倒霉一辈子的，但现在还是个老妓女，可不钻行么。

最后这两个平日里横惯了的主儿还是乖乖的从妈妈的腿裆里爬了过去。却有听得妈妈儿说。

“你们来了，我也得招待招待，茶儿也不能不喝一杯儿就走。”

董天霸，南月宫那还敢留下喝茶儿，正要说不敢，就见一个大木桶儿就放在他们面前了。扑鼻儿的尿骚儿，这正是园子里晚上溺尿儿的桶儿。妈妈的浪笑儿传了出来。

“我昨夜刚沏的好茶，味儿够浓，够酽吧，二位千万别客气，可要给我喝完了。”

这谁也听得出来，妈妈话儿虽说得客气，但分明儿是让他们喝尿儿。她说完，也不在管这二位，回过头那可是换了另一张脸儿。那和气儿甭提了。语气温和的就象春天的风儿。

“我说香春儿，你怎么越来越不懂事儿了，李公子，可是贵客儿，你就出来也得给我说一声儿，我指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