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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早上就能完成。”
忙碌的人不止他们，还有进房间连晚饭都没有吃，一直熬到九点看着也不打算吃夜宵的贺无言，吴桐提着几份不同的小吃，敲响房门。
“无言？”
“进。”
白纸撒了一地，吴桐放下小吃凑到贺无言身旁，要看看让贺大少爷钻牛角尖的东西，如何了。
别说，线稿挺不错，画的人……不就是身着古装、长发束起的贺无言本人，脸的轮廓、眼睑下的小痣，一模一样。
线稿是挺不错，问题是……你这什么配色？红配绿？还有头发一块灰一块黑的，杀马特加渐变？
“不画了不画了。”
贺无言再看一眼自己的画，恼怒的团一团，丢开。再架起临摹台，手机划拉掉一大堆消息，点开链接打开线稿投影，再画。
吴桐喉结上下滚动，所以……你线稿画得这么好其实是临摹？至于颜色配比，吴桐感觉贺无言此时的审美跟他装横房屋的审美，成反比，抢救不过来的程度。
“或许，你也可以请人帮忙填色？”
“好主意，多谢。”
贺无言愣了愣，似乎想到了什么，抬起满是墨汁颜料的手拍了拍吴桐的肩膀，转身重新拿起手机，点开网购软件。
也就好奇看了看，吴桐好像看到贺无言在搜索框，输入了——数字油画定制照片。
所以？真的可以？
“要不你吃先吃点？”
贺无言随手拿起一个大大的章鱼小丸子，囫囵吞枣般塞进嘴里，连续点开七八家同城发货的店铺，联系客服。
看那模样，挺忙。
“不着急案件？”
吴桐有些想不通，对方都威胁到贺无言母亲面前，都这样了，依照贺无言睚眦必报、现在不报以后必报的性格，不应该呀。
“让人在查点事，现在不急，具体情况明天开会再说。”
“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会。”
吴桐这话，指的是贺无言画符、画阵明明都很轻松有天赋，怎么到画画上……就如此的丑不忍睹。
“圣人都有不足，君子也有阴暗面，更不用说老子既不是圣人更不是君子……唔，这烤鸭腿不错，就是黑胡椒多了点。”
打着哈欠，一觉睡到早上十点，花费半小时赶到警局办公室的贺无言，一边低头玩手机，一边开口。
“汇报一下。”
商诩看了眼贺无言在跟老赵聊天，本想抽手机让老大正经点的动作，戛然而止，转为拿起尸检报告。
第一起案件，发生在一个月前，死亡人数五人，家里的老母亲、一对夫妻及其18岁儿子、9岁女儿。
“这起案件中，丈夫手持菜刀砍死女儿，妻子及其老母亲在保护女儿中，被丈夫砍死。最后，是儿子砍死丈夫，他自己本人在报警后失血过多死亡。”
“嗯？怎么定性的？”
贺无言的意思是，第一起案件怎么看都属于家庭关系突然爆发，导致的自相残杀。当地警方是怎么认定有凶手存在的。
“血脚印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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