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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窝不窝囊啊，被人说了屁都不放一个！”
“无缘无故的干嘛要对人家放屁？”
“都知根又知底了还无缘无故？”
拉着石洁上了席，黄选赶紧拍了她一下。
“别瞎说，我们清清白白，她怎么可能知道我的根，我更不可能知道她的底！”
石洁疑惑的看向了他。
“什么根什么底？”
“啊……没什么，我们其实没有关系，就是我从小在山上长大，孤独又没玩伴，正好她从小就特别突出，让我有好感，算是暗恋吧！”
“突出？”
石洁看向了唐媚素，她的某些地方，的确很突出。
“你那是缺少母爱！”
“那也比你的母爱伟大一点！”
黄选似笑非笑的看着石洁，石洁低头看了看自己，然后瞪着黄选。
“下流！你懂什么，我这样叫匀称，好看，而且穿什么都合身！”
黄选瘪了瘪嘴，眼神有些迷离的看向了不远处的唐媚素，看向了她的呼之欲出。
“你不懂，男人喜欢的，就是那种穿衣不合身的！”
“那你去喜欢啊，干嘛还跑来给人挑日子，有病吧？”
黄选难舍的收回了眼神，脸上变得如释重负。
“一个故事结束，为了让写的人停笔，为了让看的人合书，总是要画上句号的，挺好！”
“挺好？”
黄选苦笑着揉了揉鼻子。
“也不算好吧，本来想象中的暗恋，即使最后各走一边，起码回忆起来会是青柠般酸涩而又难舍，现在搞得跟榴莲一样难以启齿，唉……不说我了，你研究过那个钱成富？”
“工作需要而已，你知道秦始皇的烟灰缸吗？”
石洁突然的问题，让黄选一下子愣住了，因为这本就是一个让人发愣的问题。
“不知道，那是什么鬼？”
“很扯吧？钱成富的赵氏古玩行就卖过这个东西？”
“如果有人买，那才扯！”
“何止有人买，简直供不应求！”
黄选瞪大了眼睛。
“怪不得都往城里跑，城里人真的人傻钱多吗？”
石洁看了一眼四周，然后靠近了一点黄选。
“城里人当然不傻，但那些有钱人的钱也许来历不明，没名没分，正好古玩这个东西，价值没个标准，一进一出，可以让这些钱变得干干净净，你说有没有人买？你说有没有人在意他买的东西是多么不可思议？”
“你是说……洗钱？”
“对，钱成富现在就干的这个！”
“赵氏古玩行，犯法了啊！”
石洁再一次靠近了一点黄选。
“赵氏古玩行的少东家不姓赵姓钱，而你，却姓赵，你说巧不巧？”
“当然巧！”
离得很近，黄选直视着石洁。
“我们刚认识，我却没把你当外人，你知道为什么？因为你姓石，我妈也姓石，你说巧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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