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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微微挪开话筒，靠近纳达尔，遮挡住自己的嘴形，“第一个问题肯定是你。”
纳达尔满眼怀疑的表情看向高文，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表情表达了强烈反对。
高文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耸了耸肩。
然后，两个人双双看向眼前的记者们，等待主持人点名。
万众瞩目之下，第一个问题终于来了。
“……拉法，我想请问一下……”
高文转头看向纳达尔，笑容就这样从眼底流淌出来。
纳达尔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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