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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路？”</p>
“小熊说是路堤的路！”</p>
白祈沉默半晌：“是……陆地的陆。”</p>
苹果老脸一红。</p>
“这……我中文不太好……那段时间刚好学习了一句‘要致富先修路’……于是理所当然的以为是这个路！”</p>
白祈幽冷的眼神：“被林鹿追了七八年，中文不好？”</p>
“咳咳，小白啊……”苹果觉得自己还能再编，“我这不是……不知者无罪嘛！”</p>
旋即立即甩锅：“都是小熊的错！他不发表情包就没这个事了！”</p>
白祈冷静地看着他，支着下巴：“所以？”</p>
苹果大义凛然：“你放心！既然是那个陆家，那我肯定不能和他们签约的！我可是你朋友，他们把你妹妹害成那样子，我去和他们签约，那我还是人么？不就是三倍违约金么？我给！都是小钱！”</p>
便秘的表情一点都不显肉痛。</p>
白祈顿了顿：“你把合同拿出来给我看看。”</p>
苹果快哭了：“您老人家大发慈悲要放过我了？我这就发给您！”</p>
卑微的语气，甚至用上了敬称。</p>
白祈摇头：“不用，你举起来给我看看。”</p>
全屏幕投影就这个好处，等比例大小的东西清晰如故，像是苹果真在她面前递来合约似的。</p>
白祈一目十行地看完八九页的合同，表情有点严肃。</p>
苹果弱小发言：“怎么样，姑奶奶，您看出点什么没有。”</p>
白祈长而密的睫毛微眨，轻声笑了下：“不用解约了！”</p>
苹果不可置信：“真的假的？我怀疑你在钓鱼执法啊！”</p>
白祈嗯了一声：“真不用，我突然发现有个事情比解约还好玩。”</p>
见白祈浮起了个奇异的笑容，苹果立刻在心里敲起警钟！这大哥每次露出这种笑容，很快就会有人倒霉。</p>
他立刻竖起了耳朵，听个仔细。心里默念：倒霉的一定不是自己，一定不是自己！</p>
白祈也不解释，站起身来：“我去收集点资料，下周三的新闻发布会，你乖乖来参与。”</p>
苹果有点害怕：“你确定？”</p>
“嗯，确定！那天肯定会有人赔违约金，但一定不是你，你乖乖坐着数钱就行了1”</p>
“还有这等好事？”苹果笑的贼兮兮，“不卖设计稿，就能躺着赚钱？”</p>
“嗯！”</p>
苹果想了想，贼兮兮地开口，试探着发问：“那这设计稿……回头我还能再卖陆家一次么？反正他们能让我赚钱！”</p>
白祈冷冰冰地眼神扫过去：“你试试？”</p>
苹果委屈的跟什么似的：“我会饿死的。”</p>
“你能饿死？”白祈笑了，想了想，到底觉得断人财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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