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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开口。
车厢内的气氛，好像也因此变得越发怪异，窒息。
温妍突然有点懊悔，自己主动开口了。
季寒川将她的局促都看在眼底，很快又开了口：“昨天……应该吓到你了吧。”
温妍的身体下意识地僵直。
果然，这个话题还是逃不过去的。
她张了张嘴，刚想要强作若无其事地作答，季寒川却率先开口道：“这几年，我虽然都没有跟你联系，但对于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心里却大概有数。”
“一直以来，你都过得小心翼翼，也总为别人着想跟考虑。”
听到这儿，温妍其实是有些诧异的。
她没有想到……
季寒川竟然会看到这样的一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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