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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子定了亲？”</p>
暖玉心道提卫宸便直接说卫宸的名字便是，何必咬文嚼字的。甘宁道卫家还庶出的次子，这可比卫宸二字难记多了。</p>
暖玉平静的点头。</p>
“说起来你们倒也真的般配。一个庶出，一个是母亲未嫁人便生下的女儿。”楚老夫人品了一口茶，声音淡淡的说道。初时的失利，她只当是苏婉性情温婉，不愿做出刻薄之相来。</p>
虽然心中有些气苏婉不争，不过楚老夫人自觉是个有修养的。</p>
并不会在此时露出满脸怒意来。</p>
“祖母所言及是。人人都说我和卫家二公子是郎才女貌。”这种不痛不痒的话，暖玉从小到大听了无数。</p>
相比楚老夫人，她曾经的母亲阮氏出口的话才是真正的恶毒。</p>
楚老夫人和阮氏比起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真的伤不到她分毫。</p>
楚老夫人面上终于露出几分厌恶之色来，她觉得面前这姑娘简直是不知轻重，明明丢人的事，她反而还沾沾自喜。“你休要唤我祖母。”</p>
“……楚老夫人。”暖玉从善如流的改口。</p>
对于明显与她为难的，她也不必处处牵就。</p>
尊敬楚老夫人，是她做小辈应该做的。可是对方既然不领情，她也没必要一味的忍让。</p>
她从没想过所有人都喜欢她，喜欢她的人，她回报同样的心意。</p>
对于那些明显便不喜她的，她也没打算屈就自己。“真是没规矩。”</p>
“……楚老夫人应该知道，我幼时丧母。没有母亲教导的姑娘，规矩难免学的差了些。老夫人若是不喜，我便先行告退了……”</p>
“谁准你离开了？我既然召了你来，便是打算要和你好好相处的。</p>
你母亲虽然没有进过楚家门，可你父亲却执意要让你进门。我这个当长辈也是为难……你如果想进楚家内院，规矩一定要学，便让韩妈妈教导你吧。如今是春天，如果你初秋能学好规矩，我便办个赏菊宴，让你见一见京城的闺秀们。”楚老夫人言下之意，在赏菊宴之前，都是暖玉学规矩的时间。</p>
什么规矩一学半年？</p>
暖玉冷笑，楚老夫人玩了出阳谋啊。明摆着是陷阱，可她若想进楚家门，便一定要跳。如果是她甘心跳进来，便是受了委屈，也无处去说。</p>
活了两辈子，身份这种东西她当真看的极淡了。</p>
如今她也是有‘主’的姑娘了。进不进楚家内院，很重要吗？</p>
于是，暖玉含笑谢过楚老夫人。见暖玉行礼，楚老夫人脸上终于露出几分笑意来。觉得自己算是拿捏住了暖玉。</p>
只要能拿捏住她，还怕那一老一小发难？</p>
一切都是这丫头咎由自取，她以为楚家长小姐那么好做？</p>
她一定让韩妈妈扒她一层皮。</p>
只是下一刻，楚老夫人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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